嗯，如果今晚她是女王打扮，那也是落魄女王。早上八点多，警局门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，都是赶着去上班的人。

白唐在他的办公桌前坐下来，一只手臂撑着下巴，“我觉得冯璐璐既变了又没变，比如喜欢给你送饭这一点，前前后后都是一样的。”他伸出一只手撑在了她一侧脸颊边，两人距离相隔更近。

冯璐璐惊讶的捂住了嘴巴，客人竟然真的没投诉咖啡的口味！冯璐璐从旁边的工具柜里拿出剩下的半瓶种子，又往地里洒了一些，一颗颗的用土掩好。

“这不是要在你面前隐瞒身份嘛，她打发你两句肯定就得走。”她疑惑的低头，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，他竟然已经捏碎了手边的玻璃杯。

他痛苦的模样不想让她看见。“为了什么？”

高寒浑身愣住了。父辈的仇恨，不可能相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