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婚就是生活状态的改变,我有我想过的新生活,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?”
当然,程子同濒临破产的事,她也没有落下。
符媛儿蹙眉,“你能不能有点诚意?”
“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
剧烈的动静好久才停下来,小溪中无处可依,她只能靠在他怀中喘气。
符媛儿沉默。
符媛儿:……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,振作起精神。
这种事,只有符媛儿敢做了。
“你不喜欢宝宝吗!”她将脸撇开,声音都哽咽了。
他应该保下子吟的,但他犹豫了,因为他心里根本不想这么做。
程子同靠上椅垫,疲惫的闭上双眼,遮住了他的受伤和痛苦。
她手指微颤,这个轰鸣声听着很熟悉……
之后她就坐在床边跟妈妈说话:“……现在我们回到家里了,你闻这空气是不是跟医院不一样了,爷爷说等你醒了,还是住这里,有他在没人会赶你……”
“李老板已经忙一早上了,”郝大哥的声音从后传来,“他说菌类见不得太阳,其实这树林里也没什么太阳嘛。”
摩托车破风往前,吹起符媛儿的鬓角的碎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