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换好衣服吹干头发才走出房间,穆司爵正在慢条斯理的吃早餐,见她出来,指了指另一份:“十分钟。”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:“他们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吧。”
苏洪远宣布将聘请职业经理人打理苏氏集团的时候,他就已经猜到这名神秘的职业经理人是康瑞城。 到五个月的时候,她甚至还会在半夜饿醒。
“他说不能就不能?”许佑宁的每个字都夹带着熊熊怒火,话音一落就直接跟拦着她的人动起了手。 “我现在过去。”许佑宁坐上车,换了蓝牙通话,“孙阿姨,麻烦你先照顾好我外婆。”
她几乎是落荒而逃,急急忙忙的去推轮椅,却因为动作太仓促而手上一滑,整个人被带得往前狠狠一倾,差点扯到伤口。 “我喜欢你没错,但没打算像杨珊珊这样倒追你。”许佑宁耸耸肩,“所以,我才懒得研究你喜欢什么!”
四月已经是春末,严冬残留的寒气被阳光驱散,光秃秃的大树上重新长出绿油油的叶子,整座城市一派欣荣向上的景象。 “你说什么?”杨珊珊不大敢相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。
穆司爵提着许佑宁的行李箱下来,三个人一起出门,苏简安坐上钱叔的车回家,穆司爵和许佑宁直奔机场。 尽管还是平时那种对许佑宁发号施令的语气,却掩饰不了他心底的的惊慌。
“是我朋友。”陆薄言说,“让他们进来。” 那时候穆司爵人在墨西哥,在电话里问过她这件事,她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,没想到穆司爵记住了。
许佑宁本来就猜这些人是杨珊珊从父亲那里找来的,现在阿光又说认识他们,等于是印证了她的猜测,她想不知道都难。 许佑宁没好气的把阿光的手打下去:“几个意思?”
她一直都知道穆司爵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,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穆司爵从来不屑,为此她还暗地里佩服过穆司爵。 陆薄言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把病房换成了苏简安喜欢的风格,鲜花每天一换,天天变花样,苏简安住进来后有好几次都忘了这里是病房,慢慢接受了这个环境。
可是,她的努力,最终还是成了一场无功的徒劳。 “就像你说的,还有利用的价值,我应该感到高兴。但是,下次这种事,麻烦你提前跟我说一声,要是我没有反应过来拆了你的台,就不好了。”
“这算是”穆司爵似笑而非,“一个过来人的经验之谈?” 许佑宁瞬间炸毛,卯足了底气吼道:“穆、司、爵!你想得……”
陆薄言颇为不满:“为什么不能像我?” 结果是:盐焗鸡烤失败了,咸得惨无人道;青菜炒老了,估计猪都嫌弃;芹菜香干里的香干全被她戳散了,变成了芹菜炒香干沫。
在穆司爵眼里,她一定是垃圾,不然他不会这么随意的把她丢来丢去。 要知道,进去,填个资料签个名,从此她就多了一个“苏太太”的身份了,不再是随时可以自由飞翔的洛小夕。”
穆司爵没再说什么,在停车场和陆薄言分道扬镳。 除了她知道的,肯定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,她和穆司爵互相欺骗,互相演戏,还都自以为演得很好。
说完,杨珊珊扬起手,狠狠的朝着许佑宁的脸颊落下去 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“你实在想知道答案的话,我可以帮忙把你的腿打断。”
他神色冷峻,轮廓间透着一股腾腾的杀气,手上的动作快如鬼魅,不到十秒,组装完毕,顺势丢给她:“会用吗?” 周姨一推开门,就看见浑身湿透的穆司爵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女孩跑回来,一进门就直冲向二楼的房间。
可惜什么都没看到,阿光只好失望的下楼,乖乖坐到车上等着。 “我们现在啊……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嫌弃我。”
老人家低下头无奈的笑了笑,也不道破什么,若无其事的吃饭喝汤。(未完待续) 因为这种洁癖,她可以在最迷恋的康瑞城的时候,轻易的离开他去执行任务,久而久之就自然而然的把康瑞城放下了。
许佑宁忘了,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,但她的身份,仍然只是他的手下。 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意味不明的盯着许佑宁:“也就是说,我们大可继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