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倔强,又这么脆弱,却偏偏有一言一行都击中他心脏的本事,他确实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。原先的计划,已经被她轻而易举的全盘打乱。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看向她:“你打算怎么报答我?”
他脚步匆匆,目光也有些不对劲,苏简安忍不住好奇:“你去哪儿?”
他就算要在外面养小蜜,但也别吃窝边草好吧!和秘书搞暧|昧,多没新意啊!
“买给陆薄言的吧?”苏亦承拎起袋子,又重重的叹了口气,离开房间下楼。
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幸好几秒后苏简安就清醒了过来,她挣扎了几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。我……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……
她摸了摸鼻尖,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,假装若无其事。
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,很大的一片,加上苏简安脸小,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,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。
靠,请收下他们的下巴!
苏亦承似是不耐烦到了极点:“离我远点。”
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陆薄言的声音漂洋过海从地球的另一端传到她的耳朵,苏简安的眼泪慢慢止住了。
这辆车,好像从来没有开得这么顺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