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，她独自承受的东西太多。
祁雪纯点头，“白队，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的？”
“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，”齐茉茉冷哼，“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，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，花在你身上，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。”
她仍没说话。
“三表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，就算你不说，她也会说。到时候立功减刑的人可就不是你了。”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。
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，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，也用了这玩意儿。
一杯本来要让严妍送命的牛奶，反而成为他自己的催命符。
“司机，停车！”
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
“我想帮你。”
“进屋里坐吧。”严妍转身，领着程皓玟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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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暗汗，他不该说要谈工作的。
白雨的语调里透着疲惫和无奈，“身为一个母亲，我只想他好好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