笨蛋在浴室刷牙的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,那么距离他的“窝”更近的,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!
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,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,手握上门把,一拧,果然又没锁门。
谁都知道他最疼苏简安,也最怕苏简安,这个世界上,只有苏简安能管得了他。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昨天晚上……陆薄言只是一时冲动吧?
确实是他的错“苏简安期待离婚”是他自己理解出来的,也许苏简安当时不过是因为好奇才会问他为什么不离了。
相反,有些交易,只适合在黑夜里进行。
苏简安对即将要引爆话题榜的事情还无所察觉,懒懒的坐在副驾座上,望着车窗外急速流过的灯光。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说完她先下去,钱叔问:“少夫人,要不要叫徐伯出来帮忙?”
买完了日用品,苏简安想不出还有什么要买了,但是转念一想,陆薄言这种千年不逛一次超市的人,不带着他转一转太可惜了。
周末有了计划,苏简安的心情格外的好,第二天一吃完早餐就带上昨天买好的茶叶准备出门。
陆薄言的声音漂洋过海从地球的另一端传到她的耳朵,苏简安的眼泪慢慢止住了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马上翻身下床反锁了门,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夜总统套的大主卧。(未完待续)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