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耽误时间，等我们赶过去，宴会都快结束了。”又一人抱怨。
主干道上人流如织，但旁边的人行道还算安静，严妍和吴瑞安慢慢走着。
“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。”她说。
“伯母您的气质出众，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摄影老师，不用担心我，”严妍说话了，“我在哪里拍都可以。”
也不管程奕鸣的意见，他三言两语已然说完，“你和于思睿十八岁不到便一起恋爱，人人都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，原本你们定好一起出国留学，然而出国前，于思睿发现自己怀孕了……”
严妍瞟了一眼她的脚，“我就说你的脚伤没那么严重。”
“月光曲。”严妍告诉她。
她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，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。
“那你说选哪套？”傅云是没主意了。
他浑身一怔，接着却又吻了过来。
此时已是深秋，凌晨的晚风已带了深重的凉意。
“是，我是严妍，你有什么事？”
“很好，自己扛着，去分公司慢慢扛吧。”程奕鸣准备转身。
“你……少胡说八道！血口喷人！”傅云跺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