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祁家差不多乱成了一锅粥,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,祁妈则在客厅里等着消息。 祁雪纯一笑:“大鱼的钩子马上就咬死了。”
“如果有解释呢?”他来到她身边。 看到他从被收养到现在的求学经历,她忽然想到什么,赶紧调出纪露露的资料,发现他们俩从小学到现在,读的都是一样的学校。
“木樱姐,他母亲和弟弟的住址,你一定能查到吧。” 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
他不以为然,“我不靠专利活着,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 主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,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 包厢内立即响起一片低低的“啧啧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