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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，到了。”
说完，他挂了电话，仓促下床，脚落地想站起来的那一刹那，眼前突然一黑，他下意识的扶住床沿才没有摔下去。
“听起来很有道理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逻辑不成立当时你极度慌乱，不可能考虑得了这么多。所以你就是下意识的，在你的潜意识里，只有我能救你，你也只相信我。”
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不是穆司爵，她知道警察查到的“真相”只是表象。
沈越川“咳”了声，组织了一个言简意赅的解释：“就是我们设计了一个APP，替代了一般的骰子和圆筒，摇一摇手机就可以看见自己的点数。唯一的bug就是，叫数的时候容易作弊再摇一摇自己的手机就可以出现新的点数了。”
萧芸芸下意识的阻止同事再说下去，佯装出不高兴的样子：“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啊，换还是不换，给我一个字的答案！”
苏韵锦听得出来，沈越川其实是不愿意让她陪着。
苏韵锦并没有忽略沈越川的动作，但还是逼着沈越川直面现实：“你是不是应该为芸芸考虑一下？”
……
他也知道这样很幼稚，但是只要可以激怒沈越川，他不介意当几分钟幼稚鬼。
工作上的事，再加上要查照片来源，他忙得分|身乏术，连中午饭都是在办公室匆匆忙忙解决的，饭后又处理了一些事情，才想起来手上的伤口要换药。
久久的沉默后，穆司爵“嗯”了一声，语气里听不出悲喜。
她和沈越川，不算陌生了，但也没有熟到可以直接进他家的地步。
“呵，我不武断，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。”苏洪远毫不掩饰他的鄙夷，“江烨，我给你两百万，离开我妹妹。”
“不是戏是什么？”许佑宁奇怪的打量着穆司爵，讽刺的笑出声来，“穆司爵，你该不会以为是真的吧？我听说你亲手培训过卧底，那么你应该比我清楚，卧底爱上目标人物是大忌，你觉得我会犯这种低级错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