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俊来如获大赦,慌忙大叫:“严妍,严妍快救我!”
严妍越听越头大,“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,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,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。”
“白队,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吗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说是来吃饭。”
此刻正是切蛋糕的环节,众人将今晚的寿星簇拥在蛋糕前,愉快热闹的唱着歌。
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,“幸好不是他,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“白雨!”程老快七十,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,脸上皱眉并不多,尤其双眼精神矍铄,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“胆小鬼。”却听他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还有没有?”贾小姐问。
祁雪纯却看了欧飞一眼,“你说现金?”
渐渐的,舞池中涌进越来越多的宾客……一个服务生端着酒盘从他们身边走过。
“这是什么?”严妍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
管家愤怒的瞪住严妍,“我就是恨她!她一个抛头露面的女人,和交际花有什么区别,哪里配得上奕鸣少爷!可怜我的女儿受了那么多罪,本来是要嫁进程家享福的!”
大厅里来来往往好多人,这一刻似乎都将目光聚集在了她身上。
祁雪纯神色坚定:“你放心吧。”
“我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,还能说出什么来?”严妈不耐的赶人,“你忙你的去,不要打扰我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