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往面包上涂了一勺果酱递给唐玉兰,瞥了苏简安一眼:“你睡得跟猪一样。” 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:“喝多了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?”
苏简安指了指前面的公园:“我想走走。” 陆薄言怎么没料到苏简安会是这个反应:“真的不介意?”
她的呼吸更乱了,双颊似乎也在持续升温。 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 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
她转身拾级而上,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,没多久找到了。 是啊,她和陆薄言……居然连一枚结婚戒指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