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她并不差劲，尽管他们十几年前有交集，苏简安始终觉得，她和陆薄言之间，存在着不可跨越的距离。念念终于笑了，笑得乖巧又可爱，要多讨人喜欢有多讨人喜欢，末了还不忘亲了亲穆司爵。

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，电梯门就合上，再度上升。“妈……”苏简安想说什么，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苏亦承要帮陆薄言和穆司爵，就意味着他要承担一定的风险。严重的时候，甚至要付出生命。康瑞城对此感受颇深。

苏简安几乎已经习惯了他公事公办的样子。“……不是没信号。”沈越川推测道，“应该是薄言和司爵屏蔽了所有人的通讯信号。如果康瑞城在附近，这样也可以干扰康瑞城的手机信号。”

苏简安当然知道沐沐不是在思考这个，但还是决定演下去，问：“那你有答案了吗？”守得云开，终见月明。

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：“如果芸芸知道你这么自责，她可能也会责怪自己当时太冲动。你不希望芸芸想这么多吧？你应该知道的，责怪自己的滋味很不好受。”她一定是没有勇气主动来找陆薄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