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着修长的身体坐在床边,微微低着头,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侧脸依然俊美无双,却已经了没有了往日那股强大而又充满疏离的气场。
陆薄言逗了逗婴儿床|上的两个小家伙,“太晚了,他明天再和穆七一起过来。”
你有了莫名其妙不明原因的喜怒哀乐,也不再坚不可摧。
陆薄言似乎觉得有趣,扬了扬唇角:“我回来他才会这样?”
“好男人脸上不会写着‘我是好男人’,阅人无数的男人脸上也不会写着‘我有丰富的感情经历’。笨蛋,看男人永远不要看表面,更不要轻易相信一个男人的话。”
“妈。”陆薄言逗了逗怀里的小家伙,告诉他,“奶奶来了。”
到家安顿好两个小家伙,已经是凌晨。
陆薄言意勾了勾唇角,又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一下:“有事打电话找我。”
童童凑过来眼巴巴的趴在床边:“简安阿姨,我可以跟小弟弟玩吗?”
人气即正义,那时的韩若曦够红,似乎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,所以没人觉得她是在炒作。
现在看来,侥幸心理果然还是不能有。
她太熟悉许佑宁这种眼神了恨一个人到极致,想起他的时候眸底就不再有任何波澜,只剩下一片毒蛇般的凉意。
深夜时分,黑暗已经吞没整座城市,只有几盏路灯耷拉着脑袋散发出黯淡的光芒,朦朦胧胧的照在沈越川身上,却把他的帅气和不羁照得格外明亮。
陆薄言抱过小相宜,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,用温柔的动作逗了逗她,小家伙咧嘴一笑,慢慢的又乖了,一个安静的小天使似的靠在陆薄言怀里。
三十多年的人生中,陆薄言听过的婴儿哭声屈指可数。
第二天傍晚,天将要黑的时候,许佑宁换了一身轻便的黑色贴身运动装,去车库挑了辆低调的小轿车,开往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