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司爵，这一招没用的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我还是不会答应你。”许佑宁懒得再废话，转身往外走去：“我现在去找穆司爵，你可以跟着我。”

不明缘由的，穆司爵的怒火又“腾地”烧起来，如果不是极力克制，他说不定已经掐住许佑宁的咽喉。“当然是杀了她！”东子挺直腰板，冷静而又狠绝的样子，“如果许小姐是回来卧底的，只要她说出来，不是她死，就是我亡。城哥，我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你。”

东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：“许小姐，城哥还没下来呢，你……”接下来，苏简安把她查到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穆司爵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线索，是许佑宁疑似把穆司爵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刘医生。

穆司爵站在市中心公寓的阳台上，手上拿着手机，目光眺望着康家老宅的方向。“阿宁！”康瑞城急切的打断许佑宁，“我不介意你生病的事情，只要你……”

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按了几下太阳穴，“我也有点愁。”会吧。

她说过，恨一个人，比爱一个命不久矣的人，要好受很多。许佑宁本来就冷，穆司爵说出最后那句话，她更是感觉周身都罩了一层厚厚的冰，她被困在一个冰雪世界里，冰块几乎要结入她的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