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惊恐的尖叫划破山道上的夜,洛小夕下意识的要去推身上的男人,但他实在太重,她根本推不开。
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。
可心里,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把她绑回来,禁锢在身边一辈子,让她这一生一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。
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,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,长发随意的挽起来,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。
“你觉得谁会赢?”苏简安问。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她今天终于说出放弃的话,也许是真的痛到累了。
她微笑着回过身,朝着陆薄言做了一个鬼脸,而后飞速走向大门口。
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?难为他了。”
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,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?
饭后,太太们又喝了茶才走,唐玉兰拉着苏简安闲聊:“简安,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他他他居然敢这样!
她穿着简单的圆领上衣,只是露出优美纤长的颈项和蝴蝶锁骨,却已经轻易撩拨到陆薄言的心神。陆薄言提醒她:“简安,到了。”
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现在就连他,都有点懵懵的搞不懂陆薄言想干什么了。
“嗯,是陈璇璇的姐姐。初步估计陈蒙蒙是个瘾君子,有受虐倾向,出于自愿或者被迫,她长期和不同的几个男人同时xing交。”苏简安边说边思索,“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,资料上说她是名校高材生,工作领导能力也十分出色,是众多名媛崇拜的对象。私下里她这么糟蹋自己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她们怀念母亲或许是真的,但什么特意来看她的话,苏简安选择一笑置之。机场。
苏简安也没多想,顶多明天去陆薄言的房间拿就是了。“哎,陆总。”他试探性的问,“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事情都和简安坦白?几年前的那些,和你最近做的这些,全部告诉简安。你老这样下去不行,特别是你还跟人家说了两年后离婚。简安这种女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,实际上事情都在她心里边挂着呢。她肯定时刻提醒自己两年后要和你离婚这件事,然后以此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但苏简安还不是很会换气,过了一会她的呼吸就渐渐变得急促,陆薄言深深的吻了她几下,然后松开她。她拒绝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,就是不求上进;她现在要发展自己的事业,就只是想红想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