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着,康瑞城在等他们。
炒好菜,苏简安也已经整理好心情,故作轻松的和陆薄言吃饭。
苏简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疑惑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不是在睡觉吗?怎么知道的?”
Candy见她这样,也没说什么,径自忙自己的事情,把她忘了似的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暂时不置可否。他没有坐过火车,一是因为火车速度慢,二是因为车厢人太多,他一向不喜欢嘈杂。
心脏好像被人用力的揪住,但仔细一看,苏亦承西装革履,哪里像来看病,根本就是等在这里的。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记者的收音筒几乎要包围了她,还伴随着家属的质疑和辱骂声。
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:“一会我找方启泽问清楚。”
“爸爸……”洛小夕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
许佑宁立刻低下头,“……对不起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洛小夕挂了电话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下一秒就感觉到心里的成就感爆棚了。
她路过审讯室,康瑞城正好一脸戾气的从里面出来,见了她,灭了烟笑着走过来:“陆氏出了这么大的问题,你还有心思来警察局上班?还是说,陆薄言已经亏到连你那点薪水都差了?”
刘婶送来的是生滚鱼片粥,也许是顾及到陆薄言刚刚胃出血,厨师把白粥熬得稀烂,比流食的质地硬实不了多少,鱼片应该是最后才放的,每一片都非常完整且鲜美可口,夹杂着葱姜的香味,诱得人食指大动。
可现在,她只能瞒着陆薄言,用最无情的话赶他离开。
康瑞城打量了一番陆薄言的办公室,“不错嘛。十四年前没死,今天还爬得这么高。我真后悔当年没让你也死在我的车轮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