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想到，沐沐崩溃了。小丫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，可信度还是挺高的，许佑宁应该不会起疑。

“但是，有人向我们举报，当年开车撞向陆律师的人是你。”唐局长把一份文件甩到康瑞城面前，“这是举报人的口述，你好好看看。”听到这里，高寒已经明白了，接过陆薄言的话说：“所以，你让沈越川去监视东子？”

她倒吸了一口气，猛地抬起头，看见康瑞城阴阴沉沉风雨欲来的脸。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，过了半晌，艰难地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医生跟你说过，你和孩子，我们只能选一个。”

“可是差点就出大事了。”东子没有让沐沐蒙混过关，严肃地强调，“沐沐，从现在开始，直到回到A市，你要好好听我的话。”“……”

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子，能有多惊艳的表现？“不要以为你可以把门打开，我就没有办法了！”沐沐拖过来一个置物架堵住门，自己跑到窗户旁边，踩着浴缸爬到窗户上，“你敢进来我就跳下去！”

十五年前，陆薄言亲眼目睹父亲在车祸中丧生。穆司爵拿起手机，走到落地窗前接通电话，却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