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早有防备，她这会儿不知道已经成了什么模样。
“老板，”符媛儿又挑起话头，“你的意思，明子莫不是你的老婆。”
“她自己会打车。”程奕鸣目不斜视。
小泉是故意的，要逼她说出这种话吧。
“有，有，爸爸先把它收起来，等手上这幅用旧了，再用你这幅续上。”
女演员红着眼抹着泪离去。
程奕鸣动作微顿，“第一个是谁？”低沉的声音里已有了不悦。
朱莉赶紧找理由，“……严姐不是刚跟您闹别扭吗，正常人都需要一个台阶的。”
到下午的时候，一个面生的姑娘走进病房，给程子同送来一本书。
“你救不了小泉，赶紧走。”于辉急声催促。
她真没想到，他会亲自给她点外卖。
她觉得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有点奇怪，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……直到回到家里，进了房间收拾东西。
“严叔，小妍好像很生气。”程奕鸣看着她纤细的身影。
于辉说完就要离开，符媛儿拉住他的胳膊，这时候他无论什么动作，都会让她的身份惹人怀疑。
导演还不知道，因为这件事，严妍已经对他提出了永远的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