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饭,谌子心又聊开了,“司总做过教育类生意吗,我爸说最好能跟你学习经验。”
“尤其是最中间那个,他要能长点头发,估计还能看。”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其他酒吧生意甚好,唯独这家大门紧闭,门口守着七八个人。
好不好吃,他没尝出来,反正挺辣就对了。
“你很担心我?”
祁雪纯呆呆的看着,不敢相信。
“我去餐厅里拿点白菜和萝卜。”她想往回走。
当晚,祁爸祁妈就在祁雪纯家休息了。
师傅看了一眼后视镜,顿时脸色大变,一脚踩下急刹车。
程申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“我是来求你的,我想请路医生给我妈看病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儿子,就没做过一件让他省心的事。
矜持?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“矜持”。
“这次真是十万火急,”祁雪川眼神都不稳了,“我一个朋友出意外脑袋受伤了,必须要路医生主刀手术才有活命的希望,你快告诉我路医生的电话。”
“太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