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：“抱歉，我不清楚。我太太对这里比较熟悉，我们正在通话，我帮你问问她？”

“闭上眼睛。”陆薄言算了算时差，国内已经接近零点了，声音软下去，“别闹了，快点睡，你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
他紧紧握着她的手，企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的身体回暖，没有用，他又紧紧抱着她，像是要把这个人嵌进自己怀里一样。

“简安，”陆薄言抚着苏简安的照片，“对不起。”

那是感动，她知道。

“自恋！”

洛小夕不得不承认，这句话非常受用。

苏简安先是茫然，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后，过去他低沉喑哑的声音、失去频率的呼吸突然都历历在目……

“小夕……”

“有。”Ada说，“你要和‘有印’的唐总餐叙，商谈合作事宜。”

他几乎要失了一贯的风度，只剩下蛮横。

睡着之前，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那一觉，是在陆薄言家看完球送洛小夕回她的公寓那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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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洛小夕也是因祸得福。

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少，公司的事情一堆，还有……我私人的事情。”苏亦承故意把“私人”两个字咬得极重，“什么才是应该告诉你的？”

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，她以为她会狂喜，会扑过去紧紧抱住苏亦承，会感动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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