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萧芸芸还是有些迟疑，“这边没有问题吗？”尾音落下，不等许佑宁反应过来，康瑞城就甩手离开。

许佑宁愣了愣，看着近乎任性的沐沐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陆薄言直截了当地说：“现在芸芸已经知道真相了，我尊重芸芸的决定。如果芸芸愿意跟你回去，我不会阻拦。但如果她不愿意，你绝对带不走她。”

按照康瑞城一贯的作风，他不可能放过她。喜欢一个人，不也一样吗？

康瑞城走到驾驶座的车门前，敲了敲车窗，东子马上降下车窗，叫了一声：“城哥。”紧接着，许佑宁微微些颤抖的声音传过来：“穆、司爵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垂下眉睫，转身就要上楼。

没错，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，也早就做好准备用他来不及洗白的穆家祖业，以及他手上的资源，换许佑宁一条命，换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生经历，彻底抹灭她和康瑞城的关系。穆司爵合上菜单，不经意间对上许佑宁的视线，这才发现许佑宁在盯着他看，而且，不知道已经盯了多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