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沉默当默认就好。

子吟愣了愣，故作不屑的反驳：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！”
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
“当然是打探你的虚实了，看你究竟有多少实力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打听到，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……”

“我们最大的问题，是你不爱我。”

严妍摇头：“我以为我自己对感情够洒脱的，其实真正能看明白的人是你。”

“他问了些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他们之前指责她公私不分，现在她倒要看看，是谁公私不分。

她手指微颤，这个轰鸣声听着很熟悉……

“你……你把子吟照顾起来，不是因为你对她……”

可要得到这样的清透，那必定是经过一番刻骨铭心的淬炼……

“于辉恨你们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
“妈，你真舍得？”符媛儿不信。

“媛儿，你……程子同怎么了？”片刻，他开口问道。

程子同已经变成落水狗。

嗯，符媛儿偶尔有接不上的地方，都被程子同带过去了，到了听众耳朵里，仍然是一曲流畅的弹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