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是了解苏洪远的,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,她只想知道苏洪远是从哪里得知她和陆薄言两年后离婚这件事的。 不过刚才在车上的时候,他们好像还……接吻了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 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
甚至,这是她期待了好久的。 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
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,动作利落盛了碗老鸭汤放到陆薄言面前,像个乖巧小媳妇一样笑眯眯的:“先喝汤,老鸭汤很好喝的,你尝尝。” 凶手知道他们在说什么,哈哈大笑:“大门口和各个大大小小的窗户,我都装了炸弹,警方强行进|入的话,我不保证他们还能活着回去。而且,我警告过他们了,我一旦听到爆炸声,就会杀了你们俩,他们乖一点的话,江少恺还能活着回去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不回去,你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和男人聊天?” “我不会走的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,“我保证,我不走。我们睡觉好不好?”
山庄依山傍水,天空蔚蓝如洗,空气清新干净,跟市区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。 苏简安郁闷了,他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啊?嫌她……小?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 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猛地倒抽一口,苏简安惊恐的睁开眼睛,整个人清醒过来。 “没怎么。”洛小夕突然有些忧愁,“江少恺,我这些年过得是不是特别像不求上进的堕|落少女啊?”
可这次,在陌生的酒店里,在她喝晕了的情况下,她莫名的被抱了起来。 苏简安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新闻报道,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
商厦的观光电梯宽敞明亮,门一开就是超市的前台,苏简安熟练的取了一辆购物车,把随身的黑色双肩皮包搁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要不要买什么?” 苏亦承说:“陆薄言叫我带着人来的。”
陆薄言闲闲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想要浪漫?” 有些人的情绪……太难捉摸了,她还不如闭上眼睛睡觉呢。(未完待续)
末了,陆薄言正打算给她盖上被子,睡梦中的她突然嘟囔了一声,然后一脚把被子踹开了。 “不要去!”韩若曦及时地拉住陆薄言的手,“这两个人针对你来的,太危险了,交给警察不可以吗?”
语毕,她失去耐心地甩开女孩的手,女孩后退了好几步。 陆薄言端详了片刻她略不高兴的样子,摸了摸她的头:“别傻。我要是不愿意跟你一起看,根本不会跟着你进来。是不是觉得我刚才一点都没看?”
赵燃的脸色僵了,苏简安却越说越兴奋:“对了,前几天世纪花园那单杀人案你听说过吗?我们接到报案赶过去的时候,尸体都已经腐烂生蛆了,满屋子的尸臭……”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
她再不想跟陆薄言去都好,但唐玉兰所希望的,她就得尽量满足她只剩这个方法回报唐玉对她的好。 “知道就好!”
可是合同马上就可以签了,陆氏眼看着就要攻陷北美市场了,他现在回去,损失无数暂且不计,他们这几天的辛苦全都付诸东流了! 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,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,她步步后退:“你,你干嘛?”
他刚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,电脑都来不及关,徐伯就敲门进来告诉他,苏简安一个人在花园。 苏简安仿佛知道陆薄言在叹气一样,像个又乖又软的小宠物一样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了蹭,陆薄言顺势把她搂得更紧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。 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,依偎着彼此,依靠着彼此。
苏简安囧得双颊通红,用力一推陆薄言:“你乱想什么,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” 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