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看了看穆司爵，动了下眉头。

穆司爵和她一起出了洗手间，萧芸芸在洗手间外，刚走没多远就被许佑宁喊住了，“芸芸？”

原来是为了这件事，唐甜甜没有忘记明后两天的研讨会，她手指轻握辞职信，点了点头，“这是我应该做的，只要还在医院工作一天，我就会认真工作的。”

顾子墨看向那个带头闹事的男人，听这说话的语气似乎跟对方很熟。

唐甜甜心底微微沉重，“我高中的时候跟你和妈妈出去玩，是那时候留下的。”

化验室外，陆薄言正在跟沈越川说话，陆薄言转头看到唐甜甜跟着萧芸芸一起过来了，不由露出了一点吃惊。

“你想管我？”

“我们只服从主人的命令。”

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，威尔斯和她不是第一次过夜了，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的公寓。可是此刻唐甜甜的感受似乎才特别清晰，他是她的男友，所以在她的公寓过夜一晚是多么正常。

顾子墨没有回答。

“你很感动？”

他脑海里闪过沈越川在电话里说出的一个车牌号，神色微凛，定睛朝那辆车的车牌看过去。

外面的警车停在门口多时了。

“威尔斯公爵。”

唐甜甜弯腰去捡，手机又进来一条短信。

陆薄言看向她，唐甜甜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事联系到了一起，他心里暗暗吃惊，“以你的判断，今晚那个人被改变记忆，有多大的可能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