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方便陆薄言帮她,她一直在举着手。
闫队长见苏简安下来,问她:“简安,你吃过没有?”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
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,他“嗯”了声,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。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这角色反转了吧?
苏简安笑了笑:“那跟你结婚我赚到了啊。”
她没想到的是,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。
第二天。
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
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,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!
“我有分寸。”陆薄言说,“妈,你放心。”
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。
“厨师刚进厨房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你饿了?那我让他们动作快点。”
Nora拿她也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