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啃了一通后,洛小夕松开苏亦承,他皱着眉表示嫌弃:“你会不会接吻?”
一来是从没有说过;二来是一旦说出来,这些日子的隐忍就都白费了。
他是不是都看见她和方总了?
她说她结婚了,呵,他不在意。反正他最擅长的,就是从别人手上把自己想要的抢过来。
陆薄言看了四周一圈,发现一家便利商店:“你在这儿排队,我去买水。”
“谢谢你,简安。”洛小夕抱了抱苏简安,“但是我没事了,也不会再像昨天晚上那么冲动。你回去吧,你应该回去陪陆薄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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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还抓着苏简安的手,顺势就把她拉进怀里,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,把人圈住。
洛小夕笑了笑,以果汁代酒,碰了碰苏简安的杯子,抿了几口:“你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
“汪杨,把地图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陆薄言没再说了,但苏简安分明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。
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
说起来,他鲜少动手,为了女人动手,洛小夕是第一个。
“不会的,她已经清醒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刚才提过让她休息,她拒绝了。”
医生告诉他,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,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,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。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,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。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,是在哪儿睡的,怎么睡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