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错人了，他父亲走的时候，痛苦的人应该是苏韵锦。

“倩倩！”后面传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，“你的底线呢？这样还怎么玩？”

萧芸芸翕张着双唇，所有的问题逗留在唇边。

萧芸芸哪里见过这种场面，糊里糊涂的就被塞了一杯酒在手里。

苏韵锦点点头：“也好。”

她在急诊轮转、在手术室当助手的时候，早就见过比这个血腥百倍的场面。

苏韵锦笑了笑，又点了两菜一汤。

苏简安抿了抿唇，抬头看着陆薄言：“可以的话，你可不可以尽快确认佑宁的身份？”

可是沈越川留在她身边，同样时刻都有危险，她不知道哪天会对孩子下更重的手，或者对自己下更重的手。

这一页文件上，有沈越川的出生年月、被路人捡到的时间，以及当时他的身上有什么。

有那么一小会的时间里，许佑宁看不清眼前的东西，无法思考，唯一的感觉是：恐怕她下一秒就会死去。

“领带在这边。”店员示意苏韵锦跟她走，把苏韵锦和江烨带到了领带架前。

归根究底，还是因为她认为沈越川这种从万花丛中过的人，不可能对她这个类型感兴趣。

到医院登记的时候，主治医生看见了江烨和苏韵锦手上的戒指，递给他们一个小小的礼物盒：“新婚快乐。”

江烨牵着苏韵锦走到客厅中间，烛光映在两人脸上，明亮而又闪烁，钢琴曲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流淌出来，气氛被烘托得浪漫而又温柔。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的背影，不大情愿的想：沈变态说的……好像是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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