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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才是在对他发脾气？
他微微一笑：“你对我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，就算我再等你一年，两年……甚至更久的时间，那又怎么样。”
颜雪薇轻轻摇了摇头，“我们走。”
后来想想，程奕鸣的确不会对程子同做点什么，至少对他来说是不划算的。
“喂，子卿……”她还有问题想问呢。
这里还是季森卓能看到的角度……
这就是他认真想了很久憋出来的答案……
她的脑子变得空洞，她做不出任何反应，她木木的看着前方。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，一颗一颗的落在她的胸前。
“妈，我对她好，是因为她能给我创造价值。我怎么会把一个员工看得比自己妻子还重要，只是有时候，必要的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“你找她干什么……”
“我是想告诉你，你在我眼里和一盘废物点心差不多，”程木樱坐下来，拿起一块点心，边吃边说：“你和你丈夫闹脾气有什么用，人家该干嘛还干嘛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他淡声问，一点没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。
“子同哥哥，子同哥哥？”外面的呼声越急，他反而越卖力，好像跟谁比赛似的……
不说这个了，“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？”
不管是子吟，还是程子同，在她看来都越来越像一个可怕的谜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