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不是知名运动员,在这里度假的?”
傅延没接茬,神色始终有些诧异。
“腾哥就不能说点我爱听吗?”
“好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先喝点汽水吧。”她给他拿了常温的。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,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,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“……去房间里。”她红着脸小声说。
她立即回复,不行,赶他走。
司妈沉默不语。
“祁姐,你这是要走吗?”她满脸担忧的问。
如果他今晚连夜走了,U盘的事怎么办?
她满脑子只有司俊风对她的好,对她的维护……他究竟是把她当成一个濒死之人在照顾,还是忍着心痛,陪伴她度过为数不多的日子?
“穆司神,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,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,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姑娘推开他,跑了。
只是睡得没床上安稳,他打电话的时候,她又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