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十分钟。
司俊风没怀疑,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,“伤口在头发里,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阿斯对她的事很上心,陪她等一个小时了,这会儿有些着急起来:“怎么还没过来。”
“既然害怕,跟我一起睡。”
司俊风眸光轻转,扭身走到她面前,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:“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。”
女人将自己随身包里的东西“哗啦”全倒出来,一样一样的检查,但没什么发现。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,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这让她以后不敢随便用加班做借口了。
而司俊风的妈妈,嘴里吃着东西,却不时的往窗外花园张望。
如果没有新的突发案件,那么,白唐找她就是为了正在办的案件了。
白唐这才松口: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,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众人笑了,既为女孩是个足球运动员感到稀罕,又为她的坦诚幽默。
“那我下次请你。”祁雪纯开始动筷子。
如果在国道上,兴许能拦个车,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她能啪啪打自己的脸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