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纠结着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是康瑞城的号码。 她对康瑞城的恐惧,已经盖过了被说中心事的窘迫。
“到我家来一趟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又强调,“老宅。” 他只是,爱许佑宁。
穆司爵看着她把半个下巴藏进淡粉色的围巾里,只露出秀气的鼻子和鹿一样的眼睛,双颊被寒风吹出了一层浅浅的粉色,她一步一步走来,竟真的像个无害的小丫头。 她就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,遗忘这个程序永远只能加载到2%,第二天又重启重来,不断循环一个悲剧。
对方人多,他又不敢真的开枪,最后还是被拿下了,陆薄言和穆司爵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,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,给了他一份虽然有危险但收入可观的工作,他把一半的钱花在读书上,另一半的钱交给院长维持孤儿院的经营。 Candy打趣:“嫂子,不上去找你妹夫聊两句?”
算起来,她有五六天没听到穆司爵的声音了,哪怕见不到,多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。 说完,她挂了电话,打开电脑若无其事的继续刷副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