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:“……”
而他承受不起。
高寒缓缓睁开眼睛,他打量了她有一会儿,才缓缓说道,“冯璐,我喝醉了,你趁机占我便宜。”他的声音,低沉沙哑,又带着几分孩子气。
“伯母,我和高寒分手了。”
“卖?我好端端的人,你怎么卖?”高寒被她的话逗笑了,“冯璐,你在那里不要动,我去接你。”
换好床铺之后,高寒将地上的床垫和床单拿到了洗手间。
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,冯璐璐在群里发了消息,她这一个星期会做些水饺,汤圆,炖肉之类的,有选购的可以找她。
“嗯。”
“我们挺好的,想着今晚再给他送一回饭,后面就让他吃医院食堂的饭吧。小宋说,我们不适合经常去看白唐。”
他们早有预谋,正如“前夫”
现在能有法子耍她,那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“确实。”
“烫啊!”店员再制止已经晚了。
“哦?你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了声谢谢,便拿手绢细细擦着自己额上的汗。
冯璐璐怔怔的看着高寒,“我……不知道,我只知道发生过的事情,不知道他们叫什么。我爸妈……墓地……我好像从来没有祭拜过他们。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