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圈在萧芸芸身上的手本来是打算松开了，但萧芸芸这么一说，他反而圈得更紧了。

洛小夕也坐下来，说：“我和简安今天来，就是想试着告诉你实情的。路上我们还讨论过，万一你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事情，我们该怎么安慰你。没想到你全都知道了，而且完全不需要我们安慰，太给我们省事了。”

沈越川这才反应过来，萧芸芸是故意的。

康瑞城冷声吩咐：“查清楚车祸的前因后果，以及萧国山收养萧芸芸有没有别的原因！”

“明明就是你不敢承认！”萧芸芸呛回去，“不要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！”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你不能伤害芸芸。”

就在萧芸芸刷新新闻的空档里，攻击已经删得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三，取而代之的是网友的道歉和祝福。

曾经，沈越川潇洒不羁，别说区区一顿晚饭了，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，他也不见得会在意。

萧芸芸满足的“嗯”了声，伸手示意沈越川把她抱进浴室。

他也不打算走了，反正萧芸芸有无数种方法把他叫回来。

萧芸芸扬起唇角，粲然一笑，“等我的计划开始执行，你就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啦！宋医生，耐心等等哈！”

洛小夕也不征询沈越川的意见，直接把手机给了萧芸芸。

可是，林知夏再过分，她也不能就这样要了她的命吧？

沈越川和萧芸芸都没有说实话，他们应该是想守着秘密，避免以后尴尬。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我不能回去，我……我不会离开康瑞城。”

天气再冷，夜晚再漫长，都没关系了，反正沈越川就在身旁，她可以不畏寒冷，也不惧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