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看他，直接跟我说就行。”祁雪纯打断他。如果将她带到一个无人地方……兴许她会消失得悄无声息。

“你第一个喜欢的男孩是谁？”他沉声问，音调里有着浓浓的不悦。“今天外面的阳光不错，”司妈忽然说道：“我们去花园里走走，顺便商量一下派对的事。”

“你先进去，”韩目棠将她带到仪器室外，“我先去办理相关的手续。”“什么也没谈成，她的态度很强硬，”她回答，“但她也是有所顾及的，否则今天不会来找你爸。”

平日里的他都是温和有礼的，像这副模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。司妈望着无边的夜色，没有出声。

但没停下检测的脚步。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
“妈，您等一下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这件衣服领口比较高，别划伤了项链，您先把项链脱下来。”“哦？”司俊风不慌不忙：“我爸犯了什么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