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：……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看她这模样，事情似乎的
祁雪纯反而冷静下来，司俊风这么做，一定有他的目的。
片刻，司俊风在她身边坐下，紧接着程申儿在司俊风身边坐下了。
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在调查组出具报告之前，祁雪纯暂时休假。
江田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他做这些事不是光明正大的，他派人出去搜集药物配方，都是打着其他公务的名义，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在账面上做手脚！”
祁雪纯也冷笑，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，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。
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这时，她的电话突然响起，是司俊风打来的。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“大家愿意配合警方办案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