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睛,屈起手指敲了一下苏简安的脑袋:“你不可能看见。” 他这几天频频过来,许佑宁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,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,总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会失去生命迹象。
可是现在,许佑宁的情况更加严重了,她很有可能会撑不到孩子出生那天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笑了笑,把手放在陆薄言的肩膀上,“我看见有人时不时提起你爸爸的事情。你的身份,会不会因为这场风波曝光?”
陆薄言可以想象苏简安迷迷糊糊的样子,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,说:“简安,我的身份迟早会曝光。” 刘婶拿着牛奶进来,看见两个小家伙开心的样子,也笑了笑:“今天有爸爸陪着,开心了吧?”
“小姐,你清醒一点,这里是餐厅!”服务生快要哭了,不断地哀求着,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啊!” 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,穆司爵对轮椅的忍耐已经达到顶点了。
就这样,时间一晃过了半个多月。 “对不起。”穆司爵吻了吻许佑宁的眉心,“不管什么时候,对我而言,始终是你最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