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才注意到陆薄言似乎有所顾虑,疑惑的问: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 萧芸芸深吸了口气:“虽然我还不能独立接诊病人,还没有处方权,也还没有考取到证书,但我确实是个医生!萧医生在关心你,老实回答我的问题!”
“……”阿光听得一脸懵。 被路人捡到时,沈越川身上只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沈越川的出生年月,以及他的母亲是A市人,另外只有几句英文,请求善良的路人把这个不幸的孩子送到孤儿院。
“好啊。”萧芸芸扬起下巴,一副“我不怕你”的样子,“去哪儿谈?” “抱歉,刚才有点事。”
“也许是给你一枪,让你痛痛快快的走。也许……”阿光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,“他会先关你一段时间。” 端详了陆薄言片刻,夏米莉感叹似的说:“你变了。”
这一声“哥哥”,萧芸芸叫得多少有些别扭。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萧芸芸长长的松了口气,抱着一堆资料耷拉着肩膀回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