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,“恐怕我要倾家荡产了。” 他从来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,且别说道歉了,他平日里对这些陌生人他都懒得搭理。
“你希望我答应?”他反问。 他今天做得事情确实是做错了,但是他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。
他刚张嘴,话头被她抢了过去,“你可别说是巧合,说了我也不会相信。” “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……”云楼失落的垂眸。
“她……她不太舒服,就没过来了。”祁父回答。 这位太太点头,“是啊,合同里定了各分一半,司总给我们的数额明显不对啊。少了至少百分之十。”
“他每个月给你多少家用?”祁妈又问,不交钱总要给家用吧。 “你真要得罪总裁?工作真不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