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 苏简安心头一凛,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:“你们不止一个人?”
“好。”陆薄言只能答应她,“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。” 陆薄言的目光却始终都在苏简安身上,仿佛他的世界里他的眼里只有苏简安一样。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 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
想到陆薄言不在,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。 可是什么都没有。
“妈,这个……我们还是想等过两年再说。”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。 小姑娘已经怕了,她从苏简安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危险,可在学校里当习惯了大姐,她不甘心就这么被苏简安吓到了,再次扬起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