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孩子平安无事,她可以承受任何痛苦。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不是那种细皮嫩肉的人,但还是在车里找了一圈,最后找到一个干净的手帕,给穆司爵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。
许佑宁感觉自己就像被人丢到了雪山顶上,整个人瞬间从头冷到脚。
没多久,抢救室大门打开,一个护士率先走出来,摘下口罩说:“沈特助醒了。”
苏简安恍惚感觉,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。
几次后,萧芸芸的额头在寒冬里渗出一层薄汗,有几根头发贴在她光洁白嫩的额头上,像宣纸上无意间勾勒的一笔。
手下彻底陷入为难:“那怎么办?”
“不用看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康瑞城永远查不到你在这里,就算查到,他也没有办法。”
她在担心穆司爵,或者说,在等他回来,像一个妻子等待加班晚归的丈夫那样。
她把相宜放到沙发上,牵过沐沐的手,看着他说:“叔叔不会伤害你,所以,不要害怕。”
许佑宁费力地挤出三个字:“挺好的。”
她做出一副认为穆司爵把她当工具的样子,以为这样子就能激怒穆司爵,让他甩手离去,连和康瑞城见面都免了。
“你是当局者迷。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说得直白点,司爵没有以前那么可怕了。你知道芸芸叫司爵什么吗穆老大。如果芸芸现在才见到司爵,她肯定不会那么叫了。”
许佑宁挑衅地笑了笑:“如果我偏要激怒你呢?”
穆司爵目光如炬的盯着许佑宁,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反过来问:“你为什么住院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