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太太,山顶会所是我开的。也就是说,有你的一半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迟疑的扣了扣手,还是走了过来,左手搭上陆薄言的手臂,右手和他十指交握。
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
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,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,带出鲜红的血迹。
另一边,苏亦承挂了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了,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不动弹。
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陆薄言本来是不怎么满意她这话的,可她说完就绕到了他身前,认真的替他整理衣领和领带,像每一个不想让丈夫出任何差错的小妻子,因为认真,她长长的睫毛反而扑闪起来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,发现没有密码,解了锁进去,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。
通常别人在菜市场看到的是脏乱差,但她看到的是美味,都是美味,全是美味……
如果是,他该不该放手?
可是她不做任何挣扎,因为
他的外套很随意的搭在沙发上,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不少烟头,他上来多久了?张玫也在吗?
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,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,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,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,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,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她红了就对了,我哥一吃醋,说不定他就收了小夕了。”
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:“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让我走吗?还顾得上跟我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