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阴阳怪气:“我不上去,让那个卖跑步机的跟你上去?”
陈太太也说:“得,打完这圈我们就该撤了。”
她不能呆在原地,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。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,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。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,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,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。
“我……”本想说不饿的,但刘婶肯定会说人到了饭点哪有不饿的?于是苏简安只好说,“刘婶,我吃过才回来的,不下去吃了。”
苏简安脚步一顿:“现在呢?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“我的腰好痛。”苏简安整个人靠到陆薄言怀里,“你让我回chuang上躺着。”
陆薄言把支票递给她:“给你。”
“咦?你生气了吗?”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,醉眼迷蒙,“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,我没有一个人喝,我……我跟很多人喝!”
可比他的气势更能扰乱她的,是他身上的气息,充斥在她的呼吸间,他的温度仿佛也随着呼吸传了过来,她整个人几乎要就这么弱下去。
她记起来离开电视台后,她和Candy去了酒吧轻庆功,然后她发现自己被下了药,最后回来看见苏亦承,她扑上去,他们……
陆薄言穿上外套,走到苏简安的病床边:“你真的不起来吃早餐?”
够理智的话,她应该在第一时间把苏亦承踹下去,叫他走的。
他轻轻拍了拍洛小夕的肩:“会好的。你不要再哭了。”
这头,“嘭”的一声,张玫摔了一部电话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