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破案也不全靠智慧,而是要一些雷霆手段。 他期待的看着祁雪纯:“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,对吧?”
祁雪纯听到声音,也不由地屏住呼吸。 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他勉强打起精神问道。
“伯母,其实我……” 宫警官拍拍她的肩:“下班时间到了,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,如果想到什么,可以随时打给我们,一起讨论。”
白唐转头对他说:“你先别揽任务,除了美华这条线,江田的案子就没查出其他情况?” 程申儿嘴角含笑:“你按我说的做,明天婚礼不会缺新娘。就算司家人发现是我,碍于程家的脸面也不会发难,大家岂不是皆大欢喜?”
祁雪纯无语,忽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。 话没说完,程申儿已经朝船舱走去。
紧接着她又得出结论,这就是住在十七楼的人。 白唐汗,原来表扬他,就是为了给他交待任务。
“她一个女孩子,才二十岁出头,拿那么多钱是害了她,”老姑父开门见山,“蒋文就她一个女儿,以后她能干了,蒋文挣的钱和公司不都是她的?她现在跟蒋文争,争的不是钱,是毁了我们司家的脸面!” 祁雪纯正要反驳,服务生送上来两份杂酱面。
“我在A市,”他稍顿,“但我不想去警局,我有些事,想先跟你面谈。” 是司俊风!
“你准备在船上干什么?”一碰面,司俊风便质问。 他已经嗅到自己立大功的机会了!
她来到花园散步,电话忽然响起,是司爷爷打过来的。 而她此刻,竟然置身司俊风住处的卧室里。
“这些天我想了很多,”程申儿说道:“想阻止司俊风和你结婚,大概是办不到了吧。” 一个纤细的身影来到他身边,提起茶壶往他杯子里慢慢倒了一杯。
喂它个大头鬼! **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祁雪纯:……
程申儿紧咬嘴唇,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 “别动!”男人一声低喝,两个冰硬的东西已抵在她两侧腰间。
“这些奢侈品店都是卖女人东西的,他每个月都给女朋友买东西,分手后当然就不用买了。”阿斯回答。 他眸光微沉,再抬头,祁雪纯已经回到桌边,“点好了,两份椒盐虾,有一份加倍椒盐。”
她泪水涟涟:“我只能威胁你,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 “那您觉得哪家的姑娘配得上我?”司俊风问,眼里带着冷笑。
三天后。 “我查到你在好几家会所里有投资,跟江田有没有关系?”
祁雪纯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,只是怎么那么巧,她竟然到了司俊风的公司。 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,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,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。
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?”司俊风问。 祁雪纯接着说:“你不认也没关系,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