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
陆薄言向他们道了声谢,老绅士带着年轻的男子离开。
“还算稳定。”小陈说,“他们的副董事长暂时能镇住场,但时间久了的话……包括这位副董在内的董事会里那几位野心勃勃的家伙,不好说。”
……
原来这就是想念。
洛小夕看了看另一张病床上的母亲,忍住泪意,“妈妈还没醒。但是医生说,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,你不要担心。”
“……啊?”江少恺难得后知后觉的问,“查?”
告诉他,她没有做残忍的事情,孩子还好好的在她的肚子里。
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,目光却变得狐疑,“你哪来的经验?”
苏简安看得心惊肉跳,自动脑补了最糟糕的情况,突然心如擂鼓。
苏亦承想了想,却想不出什么来,于是说:“都可以。”
火车站人来人往,各种肤色各种语言,有人悠闲自在,也有人步履匆忙。
苏简安跑过去问他怎么样,他只说没事,“你先回去。我去找医生了解清楚状况,顺便听听会诊专家的意见。”
“冷静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昨天早上开始怀疑的,至于简安……她昨天晚上才察觉的。”
他拿到了这个苏简安很喜欢的布娃|娃,又能干什么呢?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苏亦承抽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脸上的泪水,“你只管说,哥哥帮你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