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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严妍不以为然：“怎么，瞧不起我的酒量？今天让你开开眼。”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她等着程奕鸣的讥嘲。
“程奕鸣，今天我跟吴瑞安说清楚了，他再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。”
这门锁看着简单，但谁能保证他不在锁孔里放什么奇怪的药粉。
严妍一愣，弓着腰转身想走，但被符媛儿一把拉着坐下了。
说完，女人快步离去，多看一眼白唐都未曾。
她的感觉没错，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，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
又说：“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死在另一个女儿的订婚礼上，就体面了？”
“刚才听到了声音？”程奕鸣猜她是害怕了。
同时留心秦乐从外面传来的消息。
祁雪纯没抬眼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。
“我……”严妍说不出话来。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