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陆薄言替她关上了房门,而她一夜安睡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
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
洛小夕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,她能怎么说就能怎么做。放下他,对洛小夕而言也许真的不是一件难事。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,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,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。
可现在,他突然不想了。
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,他就是不告诉她。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,不管她怎么套话,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。
他浅尝辄止,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,离开她的房间。
那时她就警告自己,要克制,不要放肆。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,她不能再要求更多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洛小夕唉声叹了口气:“爸,人艰不拆啊。我妈是不是在楼上,我上去看看她。”
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,可原来,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。
“卧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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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