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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说不出来。
因为当时她觉得，程奕鸣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，以后都不会再纠缠她。
却见床头暖暖灯光下，程子同还半躺
他说得含蓄，但于翎飞却听明白了。
是不是因为她说朱晴晴，他被戳中没能留下朱晴晴的伤心事，所以没脸对她做什么了？
符媛儿：……
他的吻已经落下，顺着她的头发，她的脸颊，脖颈往下……
她只好暂时收回目光。
严妍想象不出来他们过了一个怎么样的夜晚，想来也很揪心吧。
接下来还有更让她无语的事情，走进来两个人，于翎飞和程子同。
“钱没了可以再挣，你的心只有一颗。”哪个重要一比就知。
她抿唇微笑：“季森卓，别轻易立什么誓言，很大概率会被打脸。”
“你一直没出过这个门？”于翎飞问。
“真的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立即感受到来自程奕鸣刀刃般锋利的目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