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“先生,你急吗?”有胆大的女孩搭话,“急的话可以排到我前面来哦。”
“他以为我整晚都陪着江少恺。”
起初她并不能确定陆薄言是否能看懂,但后来陆薄言的表情告诉她,他看懂了,不过
她没想过陆薄言会来,更没想过见到陆薄言之后,她简直和重生了一声,什么疲累困倦都忘了。
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
“你就这么相信江少恺的话?”陆薄言又逼近了苏简安几分,目光更加危险了。
是啊,是下贱,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,殷实的家境,疼爱她的父母,出众的外形……
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他抽出对讲机,不知道在通知谁,苏简安走进大厅,一位前台从台后走出来:“夫人,沈特助说下来接您,你带您去电梯口。”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
“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那种地方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苏洪远的人在那儿,他们难保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苏简安的脸莫名的有些热,不再和陆薄言争辩谁占的便宜比较多,跑下楼去了。(未完待续)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