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写着招待费，团建费之类的。

“我们投资人如果过分干预具体事务，会不会影响报社发展？”

说到底，他是想要找帮手来对付程家，为他的妈妈报仇。

他，她恨不得上前揪住他的耳朵，或者恨恨咬他一口，看他还怎么装下去！

符妈妈回她：“怎么被你猜到了！”

程子同坐下来，打开菜单准备点菜。

符妈妈拍拍她的手，示意她什么都别说了，“回家休息吧。”

她快步往前，没防备脚下一晃，整个人便朝前扑去。

但其实她并没有将他这句话放在心上。

服务员冲于翎飞点头打了一个招呼，推着餐车离去。

因为她的确经常让妈妈一个人留在这栋大房子里，独自守着时光中不多的欢乐记忆。

她转头看向他，以这个角度，正好看见他坚定的目光和刚毅的下颚线，充满满满的安全感。

程奕鸣冷冽的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她赶紧又给他喂水，见他似乎有点清醒，她说道：“程子同，你发烧很厉害，我给你叫救护车。”

她稍加收拾了一下，发现这些都是法律书籍和法律文件……程子同是不看法律书的。

程奕鸣的脸上掠过一抹尴尬，他也没想到，自己竟然不愿看到她失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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