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车影离去，程奕鸣的脸色渐沉。

“妍妍，今天你可以告诉我，这半个月你都是怎么安排申儿这件事的？”

祁雪纯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本子，“方便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吗？”

“不但是队里的耻辱，她家里人知道了，脸上也没光。”

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警员，当下场面不乱不慌，反而严肃有序。

现在他会尊重她的想法，换一种方式不让她受到伤害。

祁雪纯似没力气了，警戒着往后退，但她身后是墙角，再无路可退。

严妍啧啧出声，“有一个矿主婆的闺蜜，就是不一样啊。”

“别担心了，有我帮你盯着，贾小姐和齐茉茉翻不起什么浪。”祁雪纯安慰严妍。

“你不要胡言乱语。”

算他知道分寸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如果不是各种监护仪器运转正常，几乎让人感受不到他的呼吸。

“小妍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严妍懊恼：“我应该等他将股份卖给程奕鸣之后，再让补录名单公布出来。”

严妍也并不想勉强他，所以能借着下雪推迟派对，何乐而不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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